夏盛卿点了点头,就一头钻进夜色里。夏子衿站在长廊底下,手把握在一起,怔怔的看着他分开,如水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王爷饶命啊!下官,下官实在是不晓得为何会产生如许的事情?”大理寺卿没想到本身只是睡了一觉就祸重新上来,直接砸到他头上,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嗯。”夏盛卿沉默半晌,就在她炽热的目光中点头,无法的感喟一声,“子衿,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为夫会查清楚的。”

狱卒被打的鲜血淋漓的,出去后如同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气着昂首看向夏盛卿,俄然哈哈大笑,“奸佞当道,热诚皇室后辈,我原受王爷恩德,当该送他面子分开,就是尸首也不能送到奸佞手中受辱。”

夏子衿点头点头,回身进了屋子,只一时半会儿定是睡不着了,倚在床榻上,接过馨儿新泡的茶水捂在手心,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发楞。

本来该是活生生的人,现在只剩下一具尸身,被烧的脸孔全非,单看他手上戴着的翡翠戒指和腰牌,夏盛卿闭了闭眼,上前检察,神采逐步凝重下来,此人身上的特性,倒是和夏启轩一模一样。

夏盛卿捏紧拳头,只感觉本日这事像是被人捏着一团棉花塞进他胸腔里头,这气,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委实难受。

大理寺卿赶紧号召狱卒翻开牢门,放夏盛卿出来。他快步上前,手指在刘氏鼻间探了一下,像是被烫到了普通,蓦地缩回击指,一句话禁止住拎着药箱出去的大夫,“不消忙活了,人已经死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使现在夏启轩都被烧成了炭,还是另有大臣替他说话,“启禀九千岁,微臣觉得这是有人用心放火,杀人灭口。”

“你倒是会说?谁要杀他灭口?他夏启轩被剥夺了皇子身份,又被打入死牢,必定是个不能久存于世的人,谁会冒这般大的代价去杀他,且还是这般惨烈的体例。”夏盛卿毫不包涵的痛斥,直说的方才开口的大臣面色惨白。

“他杀?”夏盛卿手指在桌面摩挲了两下,似是迷惑的问了一句,继而像是接管了这个说法,“以他以往的身份,落到这个了局,他杀也是不奇特,许是赔罪,不过这般全尸都不肯留,倒是奇特了。”

“王爷,下官昨日已经查清楚,他就是卖力看管夏启轩的狱卒。”大理寺卿拱手,目露恨意,“就是他将佩剑借给夏启轩,还助他烧了大牢。”

夏盛卿走到一半,就见先进步来查探的狱卒急仓促的跑过来,“王爷,不,不好了,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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