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尽管放宽解!朕和孝逸,同床异梦早就够了。早几年这个贱人装得避猫鼠一样,哪知这两年胆量更加的大了,各种手腕无所不消其极,连朕的娘亲、武家宗室也敢动手。不管那笔宝藏是否存在,归正跟他刮剌上了,这些事怎的和昌宗、易之扯不上干系?”
夜凉如水,两个安步进了暖阁。昌宗服侍天子将头上簪环卸了,宫女奉上兰汤,两个便在大木桶里极尽鱼水之欢。天子笑道:
“昌宗也该多劝劝他。”
“还不是先前的薛驸马,哭得死去活来的……”
“莫不是贱人又在偷食!”
清儿只被唬得魂飞天外,哆颤抖嗦地跪直了身子,白嫩嫩的屁股裸在内里,乌黑的长发披垂开来。天子见了一阵心疼,却硬了心肠道:
“小蹄子,朕就爱这口,做好了这事,把孝逸踢到爪哇国去吧!”
那驾车人见了光远,怒了努嘴。光远撩起车帘,见孝逸眼睛哭得烂桃也似,麻布冠压着眉眼,嘟着嘴跟谁都不睬不睬,车辕上载着的纸钱纸马也不见了。光远将帘子撂了,悄声向那车把式道:
两个一叠声喊冤,
光远忙命人沿途追踪,循着马蹄印寻觅孝逸下落。乱了半日,方在申牌时分见孝逸的车驾从安喜门趑趄而归。
昌宗谨慎翼翼的将天子抱起,放在紫檀大床上,
“巴州阿谁鬼处所,臣是再也不想归去了。何况这欢怡殿里,四周都是他的影子,那些味道赶也赶不走。有着前面这个天下第一的比着,臣只怕做甚么都不如人……”
“我的儿,几日不见,怎地精进了很多?”
“圣上驾到,接驾!接驾!”
天子咯咯娇笑,
“皇上好不偏疼,提及他便一万个好,明日便拿阿谁蓝清儿尝尝,看这个玩意可否男女通吃。不折腾他个半死,也不见昌宗的工夫。”
昌宗甜笑着凑畴昔吸洁净了腻声道:
天子点头道:
“本日朕只说要他陪侍在侧,让他在文武百官面前风风景光的,哪知他踪迹皆无,还是不肯谅解朕。”
光远一片茫然,回望孝逸,已然不见踪迹。不免指责耆宿道:
当夜孝逸长街被劫的事情就传到了天子耳朵里。天子了了女儿一桩大事,本来表情大好,传闻了这档子事,暗自哂笑道:
当下两个穿好了衣服,径直奔两仪殿而来。进了角门,也不让人通报,悄悄巡进殿来。便见正殿内点得灯火透明的,一名宫女起夜,见了天子吓了一跳,慌乱之间向内里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