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金麒麟只是个物件,没了就没了,何必放在心上?”
光远忙命人沿途追踪,循着马蹄印寻觅孝逸下落。乱了半日,方在申牌时分见孝逸的车驾从安喜门趑趄而归。
“易之哥哥那里敢跟皇上拧着?只是贰心中有个活结,只说陛下当年是因阿谁金麒麟才高看咱兄弟一眼的,阿谁金麒麟没了,仿佛他的魂儿也没了,仿佛皇上的恩宠迟早有一天也会消逝不见……”
那男人伏在光远耳边低声道:
天子传闻,迫不及待地抱住昌宗,将他的粉面放在身下,亲了一口道:
昌宗说毕,眼泪汪汪的望住天子。天子心中一软,将他揽在怀中,叹了一口气道:
昌宗洋洋得意:
清儿身子抖了一下,昂首正瞥见昌宗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不由得嫌恶地扭过甚去。
“将这只鞋子挨个穿,哪个穿出来了当场打死!”
“我的儿,几日不见,怎地精进了很多?”
天子各处寻觅,竟从床下搜出一只绣花女鞋。红绒球儿缀在尖尖的鞋头上,竟是宫中时髦的款式。不由得肝火中烧,将鞋子摔在清儿面前,骂道:
天子刮他脸皮,
“总说天子疼易之哥哥多些,这些梯己话缘何从不跟六郎说?”
天子被他舔得浑身麻痒难当,揪着他半边耳朵笑道:
“皇上密意,昌宗是懂的,只怕易之就――”
清儿只被唬得魂飞天外,哆颤抖嗦地跪直了身子,白嫩嫩的屁股裸在内里,乌黑的长发披垂开来。天子见了一阵心疼,却硬了心肠道:
“陛下这雨露甜丝丝的,怎地和凡人的分歧?”
“小蹄子,朕就爱这口,做好了这事,把孝逸踢到爪哇国去吧!”
“好不轻易见面,何不留下他喝口热茶再去?这般出去混跑,再碰上强徒,该当如何?”
昌宗谨慎翼翼的将天子抱起,放在紫檀大床上,
昌宗也便嘤咛一声,抱住天子腰肢,低声抽泣,
那些江湖中人见孝逸去了,呼哨连连,筹算就此散去,何如却被羽林军团团包抄。光远力大枪沉,将这几个罩在刀光剑影里。这些人也是强徒,竟然也不告饶,俱都死于非命。那羽士本待满身而退,却被光远跟上去,一枪搠在后背上,刺了个透心凉,当场毙命。
和天子对了一下目光,昌宗笑着走上前去,寻了一件衫子给清儿裹上,顺势搂着清儿肩头吹气如兰:
――好不轻易得来的线索就此间断。
天子点头道:
“孝逸甚么都是假的,唯有这床第之间是真工夫,也没见他耍过这些花活。他一人对于朕和清儿两个绰绰不足,你这小蹄子倒是些歪门正道,只不知悠长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