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还是在看,他仿佛是在找谁,足足过了好一阵,周安才开口,倒是看向了吴绪宽:“一千多人,如果一个一个问,怕是晌午过了也问不完吧?”
吴绪宽却没答复这个题目,而是道:“若他们并非被我威胁,而是志愿与本侯一同请命,又当如何?”他反问了周安。
因为周安的话太吓人!的确就是直代替女帝做决定,那意义就是,若满朝文武一个个说,都说志愿的,并非被吴绪宽威胁,那么女帝就退位吧……
当周安说完这句话,他的笑容变得非常阴沉。
他非常清楚,现在问谁,谁都会说是志愿的,乃至哪怕吴绪宽不是在朝堂上,他们都不敢当众说是被吴绪宽威胁的,不想被吴绪宽杀百口,就不能如此说。
周安是吴绪宽的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解释不通的。
如有不对劲,他不介怀直接击杀周安。
“你传闻过……”周安却又问他,同时嘴角上扬,暴露一个让吴绪宽极度不安的浅笑,“传闻过……不记名投票吗?”
一片沉寂,落针可闻。
“那咱家可就问了……”周安看着吴绪宽暴露了浅笑。
他有这权力,分歧于吴绪宽不能当众杀人,周安是内廷的主子,而康隆基是内廷的大总管,从法理上来讲,吴绪宽除了能直接杀死本身的家奴外,不能未经审判杀其他任何人。
这也是吴绪宽固然感觉仿佛那里不对,但还是有底气的底子启事。
吴绪宽真的跳了!
并且现在的环境,如何看都是周安在帮他!此时奉天殿表里,只如果跪着的,就无人敢说吴绪宽一个不字!
他在表示康隆基,表示女帝,不要说话!
“不过甚么?”吴绪宽蹙眉。
在这个时候,周安给女帝以及康隆基打信号,天然是表白了本身另有后招,但他不晓得,女帝与康隆基,现在是否情愿信赖他,他也有赌的心机。
吴绪宽竟然沉默了。
女帝难以平静,但见周安手势,倒是忍住了没顿时说话,而是瞥了台阶半腰的康隆基。
“真要一个一个问?”吴绪宽竟然问了周安一句,是因为,他感觉仿佛那里不对,但他实在是想不出来那里不对,满朝文武真的一个个问起来,吴绪宽是有绝对自傲的,还站着的那几个老臣不必说,其他只要跪下的,就都不敢说本身是被威胁的。
他给吴绪宽挖了一个天大的坑!
“对,问!”周安顿时答话,连道:“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证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