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恩恩叹了一口气,一万个摸不着脑筋。
顾恩恩生猛的扑上去,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恶狠狠的低吼,“季不凡,你不是说明天你没对我做甚么吗?那我身上的吻痕到底是如何回事?”
他昨晚已经很禁止了,但是还是有些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留下了几个陈迹。不过,这完整不能怪他的好吧?情到深处,他又如何能够禁止得住。
看到顾恩恩十点半了才慢吞吞的下楼,季母的脸上尽是不悦。
红印记不痒不肿,除了发红,倒也没有别的不适。
她家道杰出,没有在寝室吃东西的风俗,终究只喝了一杯牛奶。
都快中午了都!
他的行动能再利索干脆点吗?
洗脸、刷牙一气呵成,她正对着镜子清算头发,俄然看到脖子上有个红色的印记。
如果平时,饿一顿的也没甚么,但顾恩恩明天中午喝醉了酒,整整睡了大半天,直到凌晨才起来。她明天中午本就没吃多少,早晨空了肚子,明天的早餐又只喝了一杯牛奶,现在,她确切饿的发紧。
越想越不对劲。
她都忍不住开端鄙夷本身了。
顾恩恩的眼神越来越暗沉。
家里的帮佣王妈走过来,问季不凡和顾恩恩,“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想吃点甚么,我去厨房筹办。”
暗自羞恼了半晌,她的思惟再次被脖子上的红印记侵袭。
明显是她亏损好吧,为甚么她还要和这个对她不轨的男人报歉?
顾恩恩抬眸,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她不吃东西,季不凡便也陪着她,以是两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吃早餐。
季不凡很当真的回道,“你的衣服脏的短长,我都扔渣滓桶了。”
连胸上都有了吻痕,他还敢说他是明净之身?
因而,他伸手拖住顾恩恩的小屁屁,让她稳稳的挂在他的身上,解释道,“昨晚你挺热忱的。”
她固然之前就嫁给了不凡,但现在和安琪一样,明天好歹也是第一次正式拜见公公婆婆,如何能拖到日上八竿才下楼呢?
顾恩恩差点就拿脑袋去撞他了。
早餐的时候,顾恩恩因为没有衣服穿,以是不能下楼和大师一起吃早餐,季不凡本想带回寝室让她吃,她却回绝了。
季不凡点点头,绝对不能让她觉得他是个色魔,“是啊,是你明天拉着我不让我走,还趁机推倒了我。”
“没干系。”季不凡很漂亮,“既然我是你老公,你想要甚么,我天然会满足你。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