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活泼的氛围,因为过于惨痛的先太子之事,变得沉闷不已,傅承庸和李永年也没表情在喝酒,便早早归去歇息。
先帝在位时,晟乾四杰乃是当时文坛的风云人物,皆是风骚俊雅胸有韬略的经国之才,他们在晟乾天子身材有恙之时,帮手太子殿下监国理政长达五年之久。
“云华苑当年是先太子詹事府的詹事,金跃文的庄子。”傅承庸面色沉痛下来,堕入长远的回想当中。
将来惶惑,姜黎心中不安,伸手紧紧抓住了林之绪的手臂,“之绪,如果你爹娘恰是金家的人,那我们还找么?”
“你感觉我会惊骇?”
“哈哈哈,你别弄,好痒!”
大宴皇族谢家一脉,子嗣希少,先帝也只要三子一女,别离是当时的二皇子当明天子谢衍,大长公主谢岚,另有在川渝分封的亲王谢安。
身材麻麻痒痒的,想要躲,却被紧紧锢在臂弯里无处躲藏。
提起当年的惨烈傅承庸面露痛苦,他道:“都城四杰,金、方、何、三家满门抄斩,独一留有先人的只要薛志林薛家,我离京之前传闻薛家先人,已经投奔阉党入了锦衣卫。”
“之绪你既然是被林大安伉俪在金家别苑被发明,定然跟金家脱不开干系,但据我所知,金家独一的小孙子出事的时候,也已经六岁,以是你不成能是金家的先人。”
“那找了以后呢?”
“娘子……”
林之绪的爹娘到底是谁,他们会不会因为寻觅亲生父母,而惹来无穷的祸害,这些都不得而知,并且顿时他们又要到一个完整陌生的处所去。
“找了以后,若他们真是无辜冤死,那我便要为他们沉冤昭雪。”林之绪说:“如果真罪有应得……那我便隐姓埋名,与你找处山间种田养鸡过安静的日子。”
林之绪本来毫无眉目的出身,因为牵涉到十六年前先太子的惊天大案,变得更加扑朔。
林之绪从没想过,他竟在姜黎内心这般印象。
生身父母,只要知己尚存,那个能等闲丢弃。
这那里是不轻易,的确凶恶万分。
“当年先太子以摊丁入亩奉为国策,在短短五年以内国库充盈,百姓承担大大减少,国情蒸蒸日上。”
哪怕是死了,也要为其鸣委曲、正身后名。
“我弯弯绕绕?”
“我板着脸?”
“别……”
“当年我还只是个翰林苑的编修,教员也远在江苏为父丁忧。”
“还怕甚么?”
姜黎内心里,是想让林之绪放弃,但翻来覆去却找不到公道的来由,连一个字都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