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眼解元的名头一出,压根不愁销量。
姜黎脊背有些发痒,忍下不适,说:“那写吧,写甚么我来定!等你眼睛好了本身看。”
文人最是相轻。
林巧儿眼睛还留在船上,忽地看清甚么,喊了一声,“大哥!”
“那书稿便交给他们刊印吧。”
她本不是矫情的性子,可碰到林之绪的事,心机都比平常细致三分。
话本子卖必定是不愁卖,就是不晓得会卖到甚么程度。
“嗯。”姜黎说:“我第一笔钱就是在胡掌柜那里挣的,也是给先容的草药买卖,我……”
他看了一眼姜黎,又说,“三婶也在啊,我跟朋友玩耍到此,你们要上来一起吗?”
林之绪道:“既是我们受了恩德,书局掌柜也换了,娘子放心,我没那么吝啬,不会拘泥小愁小怨。”
“这个我得好好保藏起来。”
“用这个吧,羊毫我用不惯。”
自认比他才学高的,想瞅瞅此人到底程度如何,才学不如他的,科举得胜考不过他天然也要唏嘘一番。
林巧儿蹲在培养池石桥上,拿了跟草棍在水里划来划去,忽地昂首,俄然朝姜黎跑过来。
家里的书籍,羊毫都在里正家那边,她找了一圈,干脆拿起厨房烧剩下的一末节黑炭。
“巧儿?”林耀祖朝下喊,“你如何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