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只是这脸如何烂成如许,嘴唇发黑,腿上还中了一箭,伤口固结了玄色的血块,另有气味,尝尝吧。”
“碰到我算你交运,保住小命再说。”她一边扯开男人的裤子,一边嘀咕道。
“我在我们山里的那块地里捡到他的,看模样是中毒昏倒了。”
孟晚桥拿起小刀,把玩了两下,目光暴露了几分爱好,但再喜好也是别人的,孟晚桥抿嘴,将小刀又重新放了归去。
起家往山里走去,常常游走在深山里,多少都熟谙一些解毒和治外伤的草药。
“嗯?另有这么一把精美的小刀。”
淡淡的说完便不再吭声。
“嗯,不错,这准头还行,只是手感还差了点,这身子还很多练练才得,跑得我累死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一心在病人身上的王氏竟然没重视到孟晚桥说要亲身给治脸。
暮年的经历,让他一看此人的穿戴便猜到此人来源不凡,又是中毒受伤,估计会是个大费事。
“呀,这是谁呀?如何会伤得这么重?”从厨房出来的王氏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