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这个姑奶奶从奶娃起就是一根筋,认定了的事非要做成才罢休。可这些事儿,做了就做了,她这会儿发疯普通如数说出来,要让人听到了,不死也得脱成皮啊。宋嬷嬷恨不能拿一团布给她塞住了,但是,到底是皇后,一国之母,并且,这些年手腕更加阴寒,翻脸不认人,借本身几个胆量也不敢这么做,只得不断的号召她,试图让她规复明智。

“娘娘,娘娘慎言!”看着几近崩溃的皇后,宋嬷嬷恨不能上前捂住她的嘴。此人急了,甚么话都说得出来,这些话,不管哪一条都不是作为皇后的她该说的。幸亏,本身早早的将他们教唆了出去了。

“皇上!奴婢不知皇上驾到,冲撞了皇上,请皇上恕罪!”宋嬷嬷连滚带爬的扑到门口,扑倒叩首大声请罪,意在提示内里的皇后从速住嘴。一边叩首,一边感喟,完了,完了,本身从小带大的姑奶奶,这位主子明天完了!也不晓得,皇上来了多久,听到了多少,命还能不能保住。

跟着皇上踏出坤宁宫时,看着门口跪着黑压压的一群浑身颤栗的内侍宫女,承恩道:“皇后娘娘身染恶疾,怕有感染。小海子,你亲身带人查一下,将那些没有染上病的人调离坤宁宫,染上病的,就留在宫内伺侯娘娘,与娘娘共磨难!”

“海大人,海大人,主子一向只卖力看管宫门,没有跨进内宫半步,更不成能染上恶疾,求海大人带主子走吧,今后主子必然会好好的贡献您!”

承恩一声令下,早有小内侍上前,扯了宋嬷嬷的头发拖了下去,“啪啪。”声响遍坤宁宫。

“皇上恕罪,娘娘本日喝酒过量,是喝醉了,是在说酒话,皇上,那都是胡说的!”宋嬷嬷不晓得皇上听去多少,死马当活马医,怕皇后犟脾气上来,她赶紧爬到皇上的身边冒死叩首解释。

高高在上时,你就是被人供着的神;一旦流浪,万人踩,众叛亲离!

“大胆主子!”宋嬷嬷被摔出去的同时看清了是一个内侍,顾不得浑身疼痛,回身想要喊人将其拿下,只是,待她看清人后,想死的心都有了。

“慎言,慎言,在这儿,本宫另有甚么不能说的。本宫这些年千算万算,谋了这个杀了阿谁,当了好人当好人,选个秀女要遴选媳妇的事也被抢了,六部闺阁蜜斯全都指给了那些人,宁王却还是和我娘家的侄女结婚,敢情,我所做的统统都是为别人做嫁衣,还要我慎言,慎言能抵甚么用!”越说越气,越说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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