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话没说完,柳之兰怕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承认这事是她让彩虹做的。
早就容不下她了。
要不是如此,她也不会这么有底气的对上柳老头。
柳老头气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桌子被拍成了散架,他的眼神更加的阴沉,盯着彩虹,“谁给你的胆量里狡赖的?啊?莫非你不晓得你的一举一动全被人看了个正着吗?”她这行动,跟她的主子一模一样,就想着狡赖。
柳老头没耐烦跟她说那么多,直接让人用刑,用到她肯说为止。
“夫…夫人…蜜斯,救救…救救奴婢。”实在是痛得受不了了,她将近忍不下去了。
一听,彩虹抬起了头,“太老爷,您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然的,她…她就把事情的本相说出来,不会再一力承担暗害主子的罪名了。
那结果他想也不敢想…
侍卫们毫无怜香惜玉拿了绞刑上来,筹办绞彩虹的手指。
她死过了一次,被救返来后,就没勇气死第二次了,她想活着。
痛…
甚么?
彩虹做丫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如何能够还会这么莽撞?
“贱婢…你住嘴。”柳之兰尖声叫着,硬是把彩虹的话打断了,“祖父,这贱婢在扯谎,我没有教唆她推小小下荷花池,我没有,您信我。”
做主子做丫环的,哪个不是看主子的眼色行事的,哪敢随便自作主张的,又不是嫌命长了,敢超出主子去做这类事。
彩虹低着头,看着血肉恍惚的手指,“是奴婢自作主张做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这话说出去,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钟情的神采一沉,警告的看了一眼彩虹,“你欺上瞒下的作出这等事情,本夫人还没奖惩你,还敢向我们讨情?”她如何也想不明白,彩虹如何又活过来了?
她明显听得一清二楚,说彩虹死了的。
半晌,他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声,很好。
钟情的肩膀垂了下来,事成定局了。
“虹儿…”彩虹的娘看到自家的女儿受了刑,心疼的喊了一声,眼睛红的短长,“太老爷,求求您放过奴家的女儿,她…她还小,不是故意的。”
看到娘亲,彩虹哭得短长。
对上柳老头冷酷的眼神,柳之兰的身子颤了一下,又仓促地垂下眼眸,张了张嘴,却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柳老头的眼神转向钟情,又淡淡的说了一句让钟情浑身发冷的话,“老二家的,你感觉这柳府,老夫是有甚么不晓得的?”顿了下,“之前让你们说,是想给你们机遇,没想到,你们要让老夫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