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婆婆冷冷的三个字,吓得佳容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乖灵巧巧的跟了一起,直到两人租了马车回到下河村。

没多时,丫环拿了一大碗醋过来。

朱老爷长叹了一口气,这才放松的坐到床边,握住朱少爷的手,喜极而泣的说:“你可算醒过来了,爹还觉得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拿碗醋来。”

面对朱府再三挽留,佳容有些嘴馋的说:“这个点不吃顿饭再走,真是太可惜了,更何况人家拳拳盛情。”

佳容这副模样,落在仆人家眼里,但是非常令人讨厌的,毕竟他们请银杏婆婆过来,是为了拯救,而银杏婆婆的门徒竟笑成这副模样。

看模样他是想到了甚么。

“中毒,犬子如何会中毒?”朱老爷惶恐的叫了起来。

朱老爷边走边向银杏婆婆解释他儿子的环境,并承诺说:“只要你能救得犬子,不管多少银子,我都情愿付。”

“婆婆,此人是甚么病?”佳容闲站在银杏婆婆的身后,看她伎俩极快的给朱少爷扎针,她倒是一脸懵样。

银杏婆婆目光微凉的看着佳容,淡淡的说:“有,却不晓得是谁下的蛊。”

银杏婆婆将收了虫子的碗直接放到了药箱里,然后又拿了一个白瓷瓶出来,瓶盖一揭,满室药香。

银杏婆婆见到病人,不发一言的开端评脉看诊,半晌后,扯开他的衣衿,床上的少年郎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蛊虫。”银杏婆婆面不改色的将朱少爷嘴里的虫子接在碗里,而后又往碗里倒了些药粉,就看虫子在瞬息间便结成了固体,如果忽视中间丢脸的虫子,就如许望去,实在有点像果冻。

银杏婆婆也偶然去刺探这些肮脏事,比及管家拿来冰蟾便直接分开了朱府。

“冰蟾?但是……”朱老爷一脸的舍不得。

佳容一凛,朱老爷也跟着上前,问:“犬子如何样了?”

朱老爷细细打量了朱少爷几眼,才说:“嗯,你这神采也红润了很多。”

银杏婆婆理也没理朱老爷,独自拿出金针,扎在朱少爷的胸膛上,不差半晌,他胸前已经充满了二十多根金针。

佳容掩不住镇静的说:“婆婆好短长,甚么都懂。”

佳容忍不住猎奇的上前问:“婆婆,你给他喝的是甚么?”

“医仙,犬子在屋里,请跟我来。”说话的男人恰是这府的仆人,不但姓朱,且长得珠圆玉润,从他的面相及府邸的扶植看来,这位朱老爷不是普通的有钱人。

“是是是,我立即派人去取。”朱老爷倒没有不讲信誉,派了管家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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