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个房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们唐家的子孙也是她想谩骂就能谩骂的?我找族长去,这类毒妇再听任下去非得惹出大祸不成。”说完,唐大伯就仓促忙忙地分开了。
熬制卤味的过程中会披发非常浓烈的香气,幸亏他们一家住得特别远,才没引来一大堆刺探的,现在味道也已经披发得差未几了,看看屋内没甚么马脚,唐二柱才放心肠拉开篱笆墙。
自小有好命格的老闺女恐怕靠不住了,儿子获咎一个少一个,今后养老找谁,万一身后连个摔盆供饭的都没有,那如何办?不得不说,老唐头和房氏固然本质上属于同一种人,但相对于房氏来讲,却更晓得审时度势,或者说更加无私一些。
“二哥,一上午你们都去哪儿了,连小我影不见,娘交来回回好几趟,差点没放把火烧了你们的茅草屋。”唐三柱略带责备地说道。
唐文翰真为房氏感到哀思,都这类景象了,将儿子全获咎光对她能有甚么好处啊。
“大伯,求求你不幸不幸我们。”唐二柱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叩首:“我们一家没有活路了啊,现在。”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房氏那里肯依,在沈府门口就大吵大闹起来,主家连个鬼影子没出来不说,还二话不说派出几个细弱的拿着木棍的仆人,老唐头一介农夫,哪看过这步地啊,拉着老太婆连爬带滚地溜了,边跑还边转头看,恐怕他们追上来。
”那就感谢大伯了,”,唐二柱哭丧着脸闷闷地说道。
“哎,你的难处我也清楚,放心吧,今后真有甚么事儿,大伯会给你作证的。“
房氏内心越想越气,就有了来找唐二柱费事的一幕。
本来,前几日得了唐二柱带回的动静后,因为受的刺激过大,没能当即去看望,等身材略微好一些,吃紧忙忙并老唐头赶去,却一样吃了闭门羹。
“都来人看看啊,唐二柱要逼死亲娘啊。”房氏发疯似地嚎叫。
老唐头见势不妙,板着脸对唐二柱道:“你好歹也是哥哥,到底有没有知己?mm去了,竟然放纵孩子们穿花戴绿,你娘没骂错。”
被逐族外,意味着生不入族谱,死不入祖坟,是游魂野鬼一样的存在,普通人除非被逼到走投无路、万般迫不得已才会挑选这条路,可见其严峻性。
“呸,骂就如何了,坏了心黑了肝,脚底生疮流脓的,你们一家就该男的是寺人,女的做娼妓。”
“哼,该死,谁让你钱多四周充瘦子的。”房氏一点不承情:“珠儿是替梅子受过的,你们一家就是放血割肉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