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清嘲笑一声道:“夏女人说的那里话,可真惭愧死小老儿了。现在夏女人也算是我铭玉阁的小掌柜了,夏女人是个极有目光的买卖人,若再有甚么定见固然提,小老儿洗耳恭听。”

张德清一愣:“夏女人,你说慢点,啥人为,啥事迹?”又不美意义的搓了搓手,干笑道,“小老儿陋劣,实在不明白夏女人说甚么。”

张德清谈笑晏宴:“夏女人,现在这店里买卖太好,目睹着伴计就不敷用了,我还想着要多招些伴计呢。”

夏花淡笑道:“掌柜的有话固然说,怎会晤怪。”

“恰是那间大酒楼。”店掌柜点头笑道。

大堂内,雅阁内。

他猛一击掌,冲动道:“好!夏女人竟有如此远见,这一番话叫小老儿醍醐灌顶,一下子就开畅了,今后如有夏女人镇店,小老儿也不怕丢了这涂江第一楼的称呼。”

“就是他。”张德清点头感喟,“若不是看在他是……”

张德清只愣愣的看着夏花,内心佩服之意的确如滚滚江海了,这来自乡间的小女人能制出那样的茶已叫他刮目相看,现在竟说出这一番有事理,就算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好点子,他真不知该如何奖饰于她了。

“当然听得,若听不得也不会巴巴的带夏女人来帐房看帐本子,更不会谦虚向夏女人就教。”

张德清低头深思,皱一皱眉点头道:“虽明面上没甚么,可昨儿个在厨房我倒听到有伴计在抱怨这买卖太忙,他们都弄不过来,每日忙的实在太累,因来不及上茶和茶点,有的客人竟等不及的就走了。”

店掌柜张德清将夏花和夏大壮引到后院账房,一进帐房张德清命人上了上好的茶,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拿了帐本子给夏花瞧,夏花接过帐本一看,光这两日珍珠奶茶的发卖额就达五百两。

她笑了笑,谦恭道:“简朴说好了,就是店里的伴计干的多就拿的钱多,比如一个专门跑堂的店小二,你每日考核打分,本日他若腿勤嘴勤,接待客人热忱殷勤,令客人对劲,就多记一份,然后按月计分,他这一个月的月钱除了你每个月给的五百钱,还要别的再加奖给他的钱,这嘉奖的钱有多少,就要看给他考核的分数,分数越高嘉奖的钱越多,以此类推,店里的厨子若茶点制的好卖的多,也可按照考核嘉奖给他们提成,如许一来,大师一听有银子赚,谁不欢畅,谁不想为铭玉阁多出把力,到时也没人会再抱怨偷懒,更没人会获咎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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