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见此人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心内愤恚,只勾勾嘴角冷寂寂道:“本来这就是铭玉阁的待客之道?”轻哼一声,似笑非笑,“怪道这铭玉阁一年不似一年,被隔壁的临听阁比下去了。”

夏花将手里的五文钱晃了晃笑道,“这不就是钱么?我带你吃大餐去。”说完,又提示道,“记着!在内里要叫爹。”

靛蓝色的马车帘已被撩开,秦岭满眸含笑对着夏花道:“原家是夏女人和大壮啊,这会子去哪儿?不如我捎你们一程?”

夏大壮负气指着秦岭手中的书道:“你拿反了。”

夏花放下嘴里的馒头只笑道:“为何?”

她收了鹿皮背了背篓带着大强大步迈向铭玉阁,夏大壮底气不敷的拉着夏花道:“娘,这里这么大……大,我们没钱……钱哩。”

想到此,他立时气矮三分,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正要纠结是赶人还是陪不去,忽听到一个温厚的声音传来:“夏姑……哦,夏公子,正巧。”

秦岭笑的更深:“夏女人,你太客气了,我怎会介怀。”

街上人流如织,人声鼎沸,街两边街铺林立,路边有各色小贩,有卖油纸伞,买胭脂香粉的,另有人在叫唤道:“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咧——”

夏花望着那匾额出了会神,或许她不能在鹿皮这一颗树吊颈死,手指间摩挲了那五文钱,忽有了主张。

秦岭难堪的摸摸一头只笑道:“也不知如何的,竟拿反了。”

夏花笑道:“秦少爷,大壮就是这性子,你别介怀。”

这秦岭虽对她成心,但她在眼里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屁孩,若放到当代还在上初中,她也犯不着跟个小屁孩忌讳甚么。

夏大壮脸一红,吞吞吐吐道:“夏平桂说娘喜好……喜好他,大壮不……不喜好他……”

大壮拉住夏花的胳膊肘,只护道:“你凭啥……啥放心,护我娘是我的责……任务。”

夏大壮好似刘姥姥入了大观园,这也别致,那也别致,又看到那红十足诱人的冰糖葫芦直流口水,夏花没法,因为鹿皮还未卖,囊中羞怯,只能强拉着夏大壮分开。

夏大壮傻呵呵的笑道:“娘,爹本来……本来有钱。”

夏大壮将夏花拉的更紧,好似转眼间夏花就要跟秦岭跑了似的:“娘跟你又不熟,当然要……要客气。”

夏大壮结巴道:“不准和我娘多说……说话,不准打我……我娘的主张。”

夏花买了一个馒头给大壮,大壮和夏花分了一半,夏花刚啃了一口便听到马蹄哒哒,转眸一看倒是本村的甲等大户秦家的小厮赶着马车,“吁!”的一声,马车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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