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桌,一家人齐齐坐好,苏九娘尝了一口紧茸蛋花汤,又咬了一口葱油饼,欣喜的几近要流下泪,只夸道:“我家花儿真无能!这汤如何做的,如何这么浓香扑鼻,滑嫩适口哩?这葱油饼又脆又香,娘向来也没烙过这么好吃的饼。”

“娘,我只是打个比方,那么好的田如何能卖呢,我还想着要再买几亩地种上稻子,小麦呢,另有油菜,到时我们家就有油吃了。”

“娘,你想……想啥哩?”夏大壮拿筷子在夏花面前晃了晃,“吃,娘快吃。”

说到此,苏九娘又红了眼圈,伤感不已持续道:“若你爹还在,我们家也不至于艰巨到要卖了大黄牛,你爷奶也不会随便找个借口占了我家的田,固然他们嘴上说的好,说等稻子收上来分给我们一点口粮,可前儿个你爷爷说了,本年稻子长的不好,不能分给我们口粮了。”

“娘,这肉太好吃啦!大壮向来没……没吃过这么好……好吃的肉。”大壮啃了一块兔子肉,又伸手撕一块饼往嘴里一塞,赶紧叫道,“娘,这饼也太好吃……吃啦!”

“啊?”苏九娘赶紧放动手中绣的一半鱼戏莲花的屏风,“这三亩田如何还能要的返来?就算能要返来,我们家的大黄牛都卖了,我们拿甚么去耕耘,再退一步说了,即便大黄牛没卖,也没人能耕耘啊!”

“娘,花儿早想全面了。”夏花笑指着灶台上两个碗道,“花儿早留好了,只是不能送到小婶子屋子去,爷奶就不说了,但说小叔那嘴馋眼皮子浅的能让小婶子吃到口?”

大壮满嘴油渍,一脸幸运的看着夏花,又伸筷子夹了一块兔腿肉往夏花碗里一放,嘻嘻笑道,“娘吃,娘吃。”

实在,若真扫地出门,于小婶子而言应是摆脱,只可惜这个期间对女人太不公允,被休掉的女人一文不值,还被人家指指导点,更何况小婶子边幅丑恶,当年嫁给小叔还是娘家倒贴才嫁掉的。

里长摸了摸灰白的胡子,面带喜意感慨道:“是件大功德啊!今儿我去城里竟遇着举人文先生,这文先生现在上了些年纪,就绝了进取之意,到乡里过落拓日子,之前在东沟村里办了个书院,教出好些小我材出来,有中秀才的,另有中了头名举人的,不想几日前东沟村遭了匪贼,全部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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