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伸手指了指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的萧绝冷酷道:“不想他死,就闭嘴!”

元阮会心,神采红了红,又狠狠瞪了夏花一眼,“老子晓得。”说完“刺啦”一声利落的从身上扯下一块红布。

夏花一惊,若不是这温泉水确有消炎疗伤之效,这会子早已血如泉涌,她必须尽快缝合,制止再出血过量。

萧绝低笑出声,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只道:“好一个弱女子,不知弱女子姓甚名谁,是何方人士?”

萧绝紧蹙的眉头微有松弛,一双眼阴冷如深潭般半眯着打量夏花,却一个字也没说。

“怎会无干?”萧绝手指渐向下滑,在夏花锁骨处逗留半晌又滑向她的胸前,指尖行动含混而文雅,冰冷的指尖透过湿重的衣衫直点入夏花身材,“给你半年风景,若无效,诛你百口。”

夏花捡起一块小石头低头捣着青篙,只瞋目冷冷看了他一眼又冷冷道:“你才是瓜子,你们百口都是瓜子。”

元阮气的直跳脚,肝火中烧道:“奶奶的,小娘们嘴挺短长……”

药草落了一地,元阮一张俏脸青筋暴叠,几近要生生拧断夏花的手腕。

“爷,这小娘们脖仔细的跟个小树枝似的,一捏就断了,谨慎着点,可别真捏死她了。”元阮立时劝道。

夏花安静的看着萧绝道:“大叔既已晓得,能够放心的让我归去了?”

不一会儿,夏花帮萧绝上完药,正要从萧绝身上撕下一块布料包扎,元阮“呸”的一声吐了瓜子壳,一把抓住夏花,怒沉沉道:“你这小娘们,敷药就敷药,撕扯我家爷的衣服做甚么,老子看你也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怎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元阮动了动唇想说甚么却又不知说甚么,又取出一把瓜子一小我悄悄的蹲在某处角落嗑去了。

元阮对夏花的卑劣态度非常气愤,柳眉一竖呸了一声吐了口口水道:“你奶奶个熊,敢不答复老子的话,老子把你的脸削成……”

“元阮,那就扯你的吧!”萧绝动了动唇。

夏花心内虽有些严峻,面上却不动声色,淡声道:“如何?莫非你还怕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死人最让人放心。”夏花的手不经意间已一掌控住男人的手,“你的手只需再用点力,便可拧断我的脖子,只是……”

“只是你若不放心又怎会把本身的命交在我手上,我刚能救你,也能趁机杀了你,以是你不必思疑我的身份,我只是白头村的一名小村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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