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辩,瓜子男悄悄放下男人劈手就来,夏花急呼一声:“我能救他。”

萧绝神采煞白,失血的唇动了动,悄悄“嗯”了一声。

“元阮,去!”男人吃力的从牙齿缝里挤了几个字出来。

“靠!好痛!”夏花痛苦的咝了一声,迅捷的捂着屁股从草地爬了起来,骂了一句,“你娘的,不晓得本女人强大不经摔啊!”

“你奶奶个熊,你在干甚么?”

“你已经在姑息。”夏花面不改色,心想这男人不是神经病就是自虐狂,哪有受这么重的伤跑来泡温泉的,她蹙眉带着凝重的语气道,“固然你受的是外伤,可这伤太重太深,这温泉虽可消毒治伤,却疗效迟缓,更何况你一受伤就泡温泉对伤口反而倒霉,你起首要做的不是泡温泉,而是从速缝合伤口,再以草药消炎,不然再泡下去,你的伤口都要泡烂了。”

夏花无语,这瓜子男长了一副娟秀无双,清俊斯文的面孔,如何措告别动如许卤莽,看来人不成貌相这句话真是真谛。

夏花腿微微松了松,萧绝喘了口气,倏然身子一软,头往前一倾就倒在夏花怀里,毛绒绒的脑袋正抵住了夏花的下巴,嘴唇好巧不巧隔着一层薄薄的褂子贴在她的胸上。

瓜子男猜疑的盯着夏花,心莫名的抽了一下,这黄毛丫头哪来的这股气势,他杀人无数竟被她怔住了,夏花见瓜子男还在发楞,厉声一喝:“他娘的,不想他死,就听我的。”

就在方才,她与此男搏斗之时,转头瞥眼恰好瞧见一个满身艳红的男人,正蹲在大松树下一边不耐的嗑瓜子,一边恶狠狠的盯着她。

她本日算是走了狗屎运了,碰到这一对奇葩渣男,虽各有各的都雅,却让她万分接受不起,她可等不及这两男人再唧唧歪歪,伸手指着一处小山坡冲着瓜子男道:“你,看到没?从速去弄点青蒿过来,我有急用。”

瓜子男一怔,收回了手,沉声道:“果然?”

这瓜子男长得极斑斓,此时一双桃花眼紧盯着她,眸里闪着凶光,仿佛只等湖中男人一个唆使,夏花的脑袋就要变成他口中的瓜子被一嗑两瓣。

夏花敏捷的从腰间解下一个绣花鸟草鱼图案的荷包,穿针引线消毒,倾身扒开萧绝衣服,往他腹部上缝去,针入肉,萧绝一个激灵,激烈的刺痛刺的他完整复苏过来,夏花哼了声:“怕痛?”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夏花抬手抹了一把汗。

不过就算是她,当时也痛的龇牙咧嘴,可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痛感,面瘫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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