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年脸上惨白,却不会怨怪苏老太爷,只是跪在地上担忧的看着苏老太爷,“爹,是儿子的错,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材,儿子这就亲身带人去找人。”
木兰点头。
不管他说的是对是错,儿子都会从命。
“大哥在江南的行动太大,只怕你们清除不了门路。”
苏老太爷有些悔怨起来,当时不该该只将但愿放在苏定身上,应当遍及的培养底下的孙辈才是,如许就算苏定出事,也不至于青黄不接。
苏老太爷沉着脸点头,“当时正下着雨,偏又赶上山洪,他受了重伤,也不晓得被冲到那里去了。”
苏老太爷冷哼道:“再多的家业,若没有定儿护着,你们觉得你们守得住?与其最后被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谋夺去,还不如送给圣上,他念着我们家的好,好歹能给你们一条活路。如果定儿能够安然,现在舍去一些家业立威,今后何愁不能重振苏家?你甚么都好,行事也够妥当,就是目光太太短浅,偶然分不出好赖来。”苏老太爷节制不住情感数落道:“你如果能嫡庶清楚,善待周氏与苏木兰,定儿何至于心寒,到最后你们父子倒针锋相对起来,我又何必为了你到处打压定儿,乃至于到现在都不将手中的暗卫及各种权势交给他……”苏老太爷的心气仿佛一下子就泄了,哀痛的低语:“若他手上有这些人手,又何至于到现在都存亡不知……”
“是啊,先前我们多少公田被侵犯,苏定一来,就是我家也分到了三十亩良田。”
“被刺了两刀,还在心口,还能不死?只不过尸身被山洪给冲走了。”
“事情俄然,大哥的人也没能收到动静,现在我让他们从南边往府城这边找,就算找不到人,也要拦住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大哥一旦离开伤害,就会往府城这边赶,不管如何,要为他们清除门路。”
可他现在老了,心力有限,苏可又还太嫩。
苏老太爷看着踉跄出去的儿子,不由感喟,他儿子千不好,万不好,但有一点却远胜于别人,就是孝敬!
这个动静传到府城,苏家顿时乱了,苏延年出面主持大局,只是自从他被撸掉官职,声望扫地,加上苏定成心偶然的针对,竟然不能弹压住民气浮动的苏家。
苏延年部下也有一些人,又被人调拨着,真想要造反,他也是拦不住的。
大热的天,谁还将马车遮得如许严实,是刘思成派人返来了?
木兰与苏定的干系好,如果苏定出事,木兰脸上无异色才叫人担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