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柳青城见王公子等人对着白郎中一顿胖揍,不由看不下去地出口制止。
“我家爷儿做错甚么了?你凭甚么抓我家爷儿?”王公子的人不由哀嚎起来,嚎啕声震天,这些刁奴常日仗着王家有钱,他们也跟着目无国法惯了,要不是看在莫青言是武状元,他们不敢等闲脱手,怕打不过,王家下人许是连莫青言都上手。
“本官说要抓你们家爷儿进大牢了?没有吧!”莫青言一句话把王家下人皆问得一愣。“本官只不过是要带他归去问话,正所谓清者自清,他若没犯事,本官问了他话,自会放他返来,倘若犯了事……”莫青言拧眸嘲笑,让人不寒而栗,冷眸则冷不防地横扫向聂县令,言下之意再较着不过:聂县令你不要本官审吗?本官就审给你看,不过出了甚么事,你可要给本官兜住了!
“哪有那么夸大的?!”王公子不信,可他与仆人落在白郎中身上的拳脚,倒是不由的减轻了很多。
白郎中捧起他那被打得有些肿胀的猪头脸,指指血流不止的鼻子,又扒开袖口暴露被打青紫的胳膊,跟聂县令抱怨道。
“爷儿您可别信他胡说,我刚昏死畴昔前,还踢了我一脚呢。您看看,我这胳膊,叫他给我踢的。”那小倌一看就不是个息事宁人的短长主儿,昏死畴昔的事,他不清楚,不过昏死畴昔前,白郎中如何待他的,他记得真逼真的,自是不肯放白郎中好过。怎也得把白郎中刚踢他那脚找返来。
“青城怎了?”艾亚亚见白郎中神态非常,仿佛活见鬼般,不由凑上前细做刺探。
白郎中许是没受多重的伤,见了聂县令就好似见了亲娘般,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奔向聂县令,噗通一下扑倒在聂县令的脚前:“县老爷啊,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他,就是他,他要打死草民。您看,这都是方才他给草民揍的。”
“这方剂较着不是对症下药,若不是他胡乱开方,成心要侵犯这位公子,便是这位公子不谨慎拿错了药方。”针对白郎中所开药方,柳青城得出如许两个答案。
“白郎中你可真是会说。人是我青城兄弟与我家月月给从鬼门关捞返来的,你说能把人医好,就能医好啊,你若真有这个本领,方才干吗见这位公子半死不活的往我家月月这推啊?”姜素琴听了,不快地主持公道,出口道出真相来。
“好吧。”王公子应完,又踹了白郎中一脚,把白郎中踹得当场三滚:“看在柳相公与艾掌柜都给你讨情的份上,今儿个爷儿我就饶了你。你若再犯,看我不打死你。”王公子发狠地一挥拳,实则也就是恐吓恐吓白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