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客气几句,进入正题。赵红兵说道:“我此次前来,是给林总带来一个好动静,你要的五金货源已经谈妥了,代价方面我们停止了最大尽力的争夺,应当是以二级贸易站的条约价拿货。”
赵红兵给他解释:“实话不瞒您,我们物质公司也是和私家老板订的条约,这些货最后都是要倒给他们。条约订的是门路价,货越多代价才气起来,如果量未几,除了给江城站的利润,再抛去各环节开支,真的剩不下几个。别的我另有个谨慎思,这笔买卖如果做成了,想给王科、曾经理你们意义一下。”
林老板终究大喜,镇静地一下站起来,说道:“赵经理的话当真?”
赵红兵心念电转,已明白了此中的关卡,缓慢计算出本身的得失,做出一副无法的神采,说道:“王科,这么一来,利润白白给了江城站,我们费了半天劲,最后也留不下多少。”
赵红兵灵敏发觉王科长的语气有松动,摸索道:“您看如许行不可,我与西安站的齐科长熟谙,如果获得他的同意,能不能给西安站拨一点,我们再从西安站拿货。”
林老板用眼色止住精仔,说:“让赵经理见笑了!”
挂了电话,两人又闲谈了一会,赵红兵告别分开,他出来后,先去了罗抗美的办公室,借用那边的座机给林老板的办事处打了个电话,因为人多嘴杂,电话里也不好细说,只问到林老板还在,赵红兵让林老板等他一下,他顿时畴昔详谈。
王科长说:“一百万如何样?”
一会儿,水已煮沸,烫了茶杯,泡上了铁观音。精仔沏好茶,对赵红兵说:“赵经理,来尝尝我们故乡的茶!”
王科长这才神采和缓起来,说:“当然,你们的难处也在道理当中,是应当考虑。一百万少的话,如许吧,能够再加一百万,两百万这是上限了,不能再多,要晓得其他省市都盯着,不成能俄然给江城站增加这么多,而其他站没有。”
赵红兵悄悄佩服对方的沉稳,说道:“林总能吃下多少?”他反将一军,显现本身的气力。
赵红兵上一世也是爱茶之人,不过平时喝惯的是绿茶,对工夫茶倒是甚少体味。喝了一口,感觉入口有些苦涩,回味非常苦涩。赵红兵自嘲道:“在本地都是喝一些绿茶,对工夫茶我是门外汉。”
林老板松了口气,才发明大汗淋漓,如同打了一场恶战,他不放心肠再次与赵红兵肯定:“赵经理,必须是两百万货,我们说好了,不能半途忏悔转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