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岁那年故乡闹水灾,我被我爹亲手卖掉后,这是我被卖掉的第三次了――”她还犹显稚嫩的声音里透着不属于她这个春秋应当有的调侃和沧桑,“第一次卖给了一个商户人家,当时候小,又瘦又小的不值钱,卖了二两银子,我爹接过二两银子仓促而走的背影,我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
她地点的这辆马车又处在车队的中心,白日逃窜是不消想了,独一有点能够的只要早晨。因为这个车队并不是每天都能遇见打尖的处所,很多时候都是露宿荒郊田野,但是如何实施她还是要好好想想的……
仓猝间,凝香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快地瞄了马车四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