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青冷酷开口。

“只要有您在,她就不会遭到任何奖惩,不是吗?”

她顿了顿,盯着傅宴青的眼都冒着火。

宁矜扯唇,语气平和。

“奖惩?”

“教唆别人下药强奸,歪曲别人用心杀人,哪一条都够白蜜斯在监狱里安享暮年。”

宁矜强忍的肝火差点没绷住,扭头看傅宴青,一字一顿。

宁矜勾唇:“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傅总,不消找白蜜斯吗?”

“宾利还没修好。“

“傅总想让我说甚么?”

李易在前排大气都不敢喘,瞥见后视镜中傅宴青乌青的脸,底子不敢开门。

宁矜唇角微勾,拿起包就要往车窗上砸。

宁矜似笑非笑:“宁济民认罪的灌音还在我手机留着呢,傅总想听吗?”

傅宴青脸沉下来:“她已承遭到了奖惩。”

“开车,回老宅。”

傅宴青一顿,盯着宁矜通红的双眼,竟一时无言。

宁矜轻笑出声。

森冷的气味劈脸盖脸地朝宁矜压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头上长草都能真爱如初。

她松开攥紧的手,声音重归平和。

宁矜嗤笑:“可她另有您不是吗?”

“可她是如何做的?她教唆粉丝去粉碎我爸的宅兆,让他连死都不得安宁!”

“傅总,与其和我胶葛,不如好好找您的白月光。”

“她敢撺掇宁济民欺侮我妈,我就能让她自食其果。”

“本身说,还是我帮你说。”

宁矜如鲠在喉,愣是一口气没上来。

拿包的手僵在半空,宁矜强行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从警局出来,宁矜坐上傅宴青的车。

她目光冷酷,声音也没有涓滴起伏。

“但实际上,她前几天还开着她的敞篷跑车,鲜敞亮丽地找傅总您剖明。”

“没有证据?”

傅宴青被她看得有些来火,声音沉下来。

“没有事情,没有粉丝后盾,没有事情室。”

“我是总裁,不是差人。”

“哦,您说的是宁济民先发报歉信,后发白梦瑶拿着宁家帮助的钱华侈的事。”

“还是没打着宁氏的灯号在文娱圈捧高踩低送情面?”

“毕竟她心脏不好,还怀着孩子,如果磕着碰到,我怕您悔怨毕生。”

宁矜点头,语气冷酷:“我信赖,以是我才更佩服您的胸怀。”

“在没碰到你之前,她身上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宁家出钱?”

“傅总,我要下车。”

“她是没从小受宁家的帮助?”

“至于辟谣肇事?”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攥成拳的手微微颤栗。

她撂下话,开门下车,没想到车门竟然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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