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么意义?”
但是没有,丁点都没有。
他会发疯。
这实在不像是傅宴青能说出来的话。
可除了用如许的体例,他想不到别的体例引发她的重视,更想不到别的体例能让她重新将视野落在他身上。
傅宴青轻笑一声,苗条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轻柔地抚摩。
只要她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绝望过太多次,剩下的也仅仅是警戒和防备。
宁矜抬眸,没想到事到现在傅宴青竟然还想要威胁她。
傅宴青抿直唇角,嗓音竟可贵带了丝诚心。
他甘愿她恨他,也好过现在。
标致,诱人。
傅宴青也看清了她眼底的气愤,贰心颤了一下。
可没干系,就算是她的恨,也比对他冷酷疏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