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波澜不惊,但却带着冷意。
他要替宁矜把傅宴青欠她的十倍百倍地讨返来。
脖颈传来刺痛感,金属的冰冷扎进皮肤里,激起脖颈处根根青筋。
可傅宴青却一点都没在乎,像是现在被刀比着脖子的不是他一样。
“如你所愿。”
宁辰笑了笑:“傅宴青,你还挺会自我打动的。”
刘总听得头皮发麻,就听傅宴青冷冷僻清的一句。
傅宴青连看都没看仳离和谈一眼,毫无波澜地望着宁辰。
他特地清空了当天旅店的统统监控信息,就是想看看傅宴青在没有任何证据的环境下会不会还站在宋瑶光这边。
“我说了,你没有资格插手。”
“我和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一个渣男,一个贱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没等宁辰反应过来,傅宴青已经逼近一步,那双凛冽冷酷的眸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淡淡开口。
究竟证明,傅宴青会,乃至还会找上门为宋瑶光出一口恶气。
“渣男死皮赖脸缠着我姐,莫非不该措置掉。”
可这话从傅宴青嘴里说出来,听起来格外刺耳。
“这这,这如何了,小宁从速把刀放下,要让宁蜜斯晓得又得带担忧。”
此言一出,办公室的氛围顿时降至冰点。
宁辰笑了声,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裁纸美工刀,刀锋直接抵在他喉咙上,嗓音安静。
“一个有污点的弟弟,比起我,你更让她尴尬。”
宁矜晓得了,只会离傅宴青越来越远。
看到面前的一幕差点被吓死。
这个狗男人,配不上她。
宁矜在傅宴青这儿受了这么大的委曲,光是在牌桌上博得那些远远不敷。
“具名。”
“你和我姐早就不是一起人,她已经不爱你了。”
这几天他之以是不回宁家小院,不去初心医疗,也是怕宁矜被人说闲话,说有个从牢里放出来的弟弟。
傅宴青终究将视野落在那份和谈上,随便地翻看两页后扔在一边。
宁辰不答复,傅宴青也懒得跟他绕弯子,微微抬手,门外站着的保镳冲了出去。
“宋瑶光被人欺侮,是你找人做的?”
宁辰一向察看着他的神采,眉峰微扬。
他在监狱里早就习觉得常,乃至他不介怀这些人动手更狠些。
宁辰拿刀比着傅宴青的脖子,略微动动就能割了傅宴青的大动脉。
他想到了宁矜,但同一时候,他又想到了阿谁在黑夜里不顾存亡救了她的女孩。
宁辰被按在茶几上那一刻,傅宴青微微皱眉。
从出狱开端,宁辰就一向在和凌霄筹议仳离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