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你啊。”

宁矜盘算主张不说话,将被子拉到本身耳朵边,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耳不听心不烦。

她有些热,也不想委曲本身,终究将被子拉下来。

宁矜在梦里老是会流眼泪,也不哭,就是悄悄地流眼泪。

仿佛比她熟谙他六年来还要多。

傅宴青愣住,只听到前半句,没太听清后半句,他靠近了些,柔声问。

“睡了吗?”

“都伤成如许了,另有力量掐我呢?”

傅宴青晓得她十有八九是认错人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

她又在做恶梦了。

睡一张床就一张床吧。

有些痒,有些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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