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夫走后,找护士要了一床薄被放在沙发上。

宁矜无语:“留在病院我睡哪儿?地板?”

“洗手间里有多余的一次性洗漱器具。”

傅宴青答复的干脆,这反而让宁矜没话好说了。

宁矜有些想笑:”现在还不到八点。“

他到底是受了伤,不像之前健步如飞,她追了几步就把人追上了。

“这么晚?”

宁矜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沙发呢?”

“我送你,或者你睡我床上。”

宁矜点头,直接去沐浴。

宁矜攥着他的手腕:“大早晨的穿戴惨白的病号服到处漫步,不是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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