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的碎石有大半都直接倾倒在了车上,将一半的宾利车都埋住了。
没有答复,只要一滴一滴的血落在她后背的冰冷触感。
她从车窗爬了出去,紧接着又转而敲碎了副驾驶的车窗,徒手将那些碎玻璃全弄掉,拼劲尽力将傅宴青从车上拖了下来。
只能号召着护士给宁矜措置伤口。
可为甚么傅宴青会救她?
全部过程花了一个多小时,小护士手都抖了,可被措置伤口的宁矜却一声不吭。
傅老爷子看宁矜对峙,也没说甚么,一老一小就这么等在手术室内里。
傅宴青的那辆宾利全部蓉城只此一辆,消息很快就上了热搜。
如果刚才不是傅宴青扑过来,这些玻璃,这些伤口,都会落在她身上。
宁矜没想到只是在红绿灯路口等车,却能碰到一辆满载着碎石的渣土车转弯失控。
三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究被推开。
额头上是一条长达六厘米的口儿,是被变形的车顶刹时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