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舟取出根烟叼在嘴上:”在哪?“

“舟哥你要去啊,得嘞,您在哪儿,我去接您。”

电话那头是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鼓点声,喧哗喧闹。

他不是谢执,和宁矜也没甚么刻骨铭心的爱。

她很快就有了。

可就是因为如许,她才更心疼。

不管是她的哪一名母亲,都毫无保存地爱她。

“舟哥,出来玩啊,你这段时候可够素的,这是筹办削发当和尚了?”

绕来绕去,都是一个圈子。

沈若梅看着现在恐怕她磕着碰到的女儿,内心很难受。

谢轻舟望着素描本入迷,手机响了起来。

“妈,亲人不但是有血缘干系,在我内心,您永久是我妈妈。”

真正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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