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手机在响到第七声时接通了。

有事有事,没事他就不能给她打电话?

明天庭审的成果不悲观,她会不会又做恶梦,会不会又在偷偷哭?

他每次答复她的话都很简短,交来回回就那几个字。

他想,如果最后这个电话再不接,他也顾不了宁矜会不会活力,必须飞到北市一趟。

“为甚么没接电话?”

傅宴青在傅园熬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才给宁矜打了电话。

莫非出事了?

可到最后只剩下六个字。

“这不关傅总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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