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脸疼,耳朵疼,仿佛满身高低都在疼,可很奇特,她不想哭。
傅宴青用枪顶住谢轻舟的额头。
宁矜盯着傅宴青,看着这个前段时候还和她蜗居在小公寓的男人。
傅宴青竟然打了宁矜?
“对。”
车子停下,车门翻开。
宁矜抬眸,瞥见她绷紧的下颌,另有一动不动的喉结。
全部天下都是嗡嗡的。
解释,只对在乎的人。
宁矜瞧着面前复古高雅的西式修建,就和她第一次见到它一样。
“我说了,我和谢轻舟睡过了。”
黑洞洞的枪口顶着他的脑袋,谢轻舟的神采还是懒洋洋的,完整不在乎。
谢轻舟大步走出来,挡在两人面前,语气称不上太好,但唇角还是勾着清浅的笑弧。
“傅宴青,我和谢轻舟睡了,应当能够分开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