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拧眉,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或许是白日太累,她只觉眼皮沉重,心跳得短长,人也浑浑噩噩的。
傅宴青睨他:“如果不是你俄然提出消弭婚约,爷爷不会病发,你哪来的买卖底气?”
生日蛋糕被人打掉在地,踩烂,踩踏,直至碾碎成泥。
昏黄的灯光完整遣散暗中,宁矜脑筋发晕,思虑也像是慢了半拍,缓缓问出口。
她神采如常:“傅总放心,我会节制好本身,今晚毫不会做出逾矩的行动,但,”
啪。
傅宴青眯眸,看了下女人裹成一个粽子的寝衣,抬手扯松领带,似笑非笑。
“……”
傅宴青波澜不惊:“倒是会算账。”
“傅总,有没有兴趣做比买卖?”
“生日欢愉。”
砰!
清冷的声线在沉寂的夜里格外清楚,将胶葛她的暗中撕扯成碎片。
宁矜愣愣地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吃力地喘着气,平复狂乱的心跳。
宁矜惊醒,却恰好撞上甚么又硬又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