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从地上挣扎,傅宴青也从床高低来,旁若无人地穿他的衣服。

她冥思苦想,傅宴青却没理她,回身走出房门。

她头也没抬,只能假装全程眼瞎,比及男人出去再行动。

点到即止,剩下的傅宴青会去查,她也不等他回话,回身往盥洗室走。

“谁的房间?”

幸亏地板上铺着上好的羊毛地毯,软绵绵的才让她不至于嗑的鼻青脸肿。

她的声音俄然就不那么大了,就听男人冷着嗓子问。

仿佛带着起床气。

宁矜寒毛直竖,僵如冰棍。

有完没完,她昨晚又做了甚么!

右手食指有点指甲劈了。

就这么浑浑噩噩睡了一早晨,直到被窗外敞亮的光芒刺激。

睁着眼睛熬到凌晨,终究撑不住才沉甜睡畴昔。

她不想说她的脚扭了,内心就想着这个男人如何还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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