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七点,宁矜筹办到大使馆去拿护照。
她心底的火蹭蹭地往上冒,但还是忍着脾气,带着笑意。
宁矜挂断电话,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他手心虎口处有很深的茧子,看人的时候非常刻毒,不像在看人,反而像在看死物。
她晓得这是傅宴青给她的警告。
实在他也不睬解明显是伉俪,为甚么西蒙先生会将他调来监督她的老婆。
面前是一栋摩天大楼,四周来往人群神采仓促。
没想到宁矜才刚出门口,就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年青男人走过来,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幸亏飞机下午才腾飞,她另偶然候周旋。
“……”
但没想到傅宴青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快。
迈克请她上楼。
车子停下,迈克为她开了车门。
她已经想好了避开保镳拿到护照的计划,应当能胜利。
“西蒙先生说,现在绑架您的祸首祸首还没有被抓到,以防万一,还是我跟着您为好。”
脖颈上另有近似枪伤的陈迹,一看就是手上沾过性命的。
宁矜捏紧了手机,指骨发白,半晌后答复书息。
她出国的时候是被陆燃挟制的,身份证和护照甚么都没带。
按灭手机屏幕,宁矜的手腕就像脱了力,手机都有些拿不稳。
宁矜就算是内行,也看得出来面前这个迈克和之前的保镳都分歧。
傅宴青想要明显白白地奉告她,结不结束,不是她说了算。
她看了眼来电显现,是傅蓁的。
车子正在路上行驶,宁矜的手机铃声俄然响了。
迈克点头:“好的,少夫人,我打个电话给西蒙先生,您稍等。“
“嗯,你是?”
宁矜呼吸有些颤栗,不晓得是冷的,还是气的。
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车。
“沈伯母被接到傅氏专属特护病院了,我明天想去看望,再找个来由将她接走,没想到前台竟然说除非颠末傅宴青答应,不然不能看望。“
他没多说话,怕多说多错,直接打电话给傅宴青。
“那我再给他打电话。”
宁矜内心憋着火:”如何,我出去还要他同意?你到底是来庇护我的,还是监督我的。”
“我叫迈克,西蒙先生担忧您的安危,让我随身庇护您。”
宁矜就是因为推测了傅宴青会从妈那边动手,才会在第一时候联络傅蓁。
“先生说您的尺寸他清楚,他去正合适。”
说完,迈克还真就扭头去打电话,半晌后,他诚恳巴交地汇报,神采有些难堪。
宁矜做这统统时很谨慎,并且未免夜长梦多,她今天下午就走。
“在车上,傅宴青派人看着,不便利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