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底却还是止不住的难过,或者说是失落。
如果傅宴青被绑,绑匪给她打电话,她或许也会说出和他一样的话。
冰冷的金属质感带着些刺痛透入皮肤,宁矜有一刹时的慌乱。
傅宴青额头上青筋较着,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又痛又闷。
没有代价的筹马,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也是另一种安然。
对方仿佛早就推测了陆燃会打电话,率先开口。
“要不,我打个电话,你亲身问问他?”
宁矜很坦白:“可成果不会因为我怕而有任何窜改不是吗?”
傅宴青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耳朵里,宁矜乃至来不及做出反应,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
陆燃挑眉,那边的人一派公事公办的模样。
宁矜完整脱力,跌坐在地上,手臂环绕着双腿。
“西蒙先生他现在很忙,没时候接听您的电话,但您说的话我会转告他,还望您包涵,至于您的要求西蒙先生会不会满足,我也没法包管。”
他挑眉:“你不怕吗?”
陆燃很对劲宁矜的见机,掐断手机。
脸上冰冰冷凉的,她下认识地摸了一下,只看到满掌心的眼泪。
“我的银行账户暗码是我们停止婚宴的时候,内里的钱充足支撑我妈的医疗费。另有五个月宁辰就出狱了,初心医疗是给他的。我爸的坟场祭扫我已经给墓园打了十年的祭扫费,余下的祭扫费也从我银行账户里扣。”
陆燃盯着宁矜有些发怔的双眼,笑眯眯地盯着她。
“好的,您另有别的想说的吗?”
“网上说是六年,六年时候就算一年一次也睡了六次,你活很差,还是他不可,还能一点豪情都没有?”
陆燃气笑了,将手机扔给宁矜,朝她扬了扬下巴。
他再次拨通了傅宴青的手机,只不过这一次接电话的却不是傅宴青。
她不感觉陆燃会放了她,而对方下一句话也考证了她的猜想。
陆燃磨磨牙。
看到女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无措,陆燃觉得她会告饶,可宁矜没有。
“难怪呢,本来是真正敬爱的女人返来了,我晓得,我会去抓她。”
宁矜被绑的时候太长,手脚都是冰冷麻痹的,她看向男人,淡淡开口。
宁矜认命地闭上双眼,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束缚住她手腕的绳索断开。
可那又如何样呢?
本来那张照片是真的。
“你很乖,嘉奖你留个临终遗言。”
年青男人微眯着眼,看向神采惨白的宁矜:“我是不是抓错人了?”
宁矜想了想,缓缓开口。
宁矜不说话,陆燃也不在乎,自顾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