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宁矜再对峙就显得矫情了。

宁矜一口血差点喷出来,紧接着就听傅宴青开口。

从他的角度望畴昔,能瞥见柔嫩腰肢上的大片白净的皮肤。

热气顺着脸颊高低乱窜,她越是想尽快扯出缠绕的头发,头发就绞得更紧。

直到一只手制住她的正在扯头发的手腕:“别动。”

“……”

她心跳如擂鼓,双手隔着衬衫撑在两人中间。

是头发缠上扣子了?

她心不足悸地拍着胸口,心跳另有些快。

“我帮你?”

嘶。

但应当是碰到了甚么题目,她的一只手举着,一只手扯着衣服,仿佛是想重新脱下衣服。

傅宴青本来正低头检察她头发被绞进纽扣里的环境,被她一说才重视到此时的环境。

她这头发甚么时候这么强韧了?

他神采冷下来:“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女人的声音软绵绵的,还带上刚洗完澡的娇气,听得傅宴青内心痒痒的。

“谁晓得你半夜半夜起床?”

她狠狠往下一扯,眼泪水差点冒出来。

傅宴青微眯着眼,固然在床上的次数不过两次,但宁矜跟着他三年,他天然感遭到了她的顺从。

苗条乌黑的双腿因被他的膝盖顶开,微微向外翻开,姿式撩人至极。

“傅总,这第几次了?你走路没声的吗?”

傅宴青微微皱眉,却没冒然上前。

宁矜正用心致志同绞进衬衫扣子的头昂扬战,俄然闻声男人出声,吓了一跳。

话中咨询的意味消逝了,带上了些嘶哑的倔强。

感遭到男人更加炽热的呼吸,宁矜神经紧绷到了顶点。

傅宴青这么想着,硬是忍着没动。

宁矜头皮还疼着,脸都有些发麻,想都没想怼归去:“你才是。”

光凭设想,他都能看到她微微上翘的嘴唇。

她把他当何为么人了?

傅宴青看着女人跟无头苍蝇似的乱扯,恐怕他做甚么似的,内心不爽。

直到宁矜越穿衣服越高,他才无可何如地开口。

“我可不想一会出来瞥见个秃子。”

耳边传来男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宁矜有些警戒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是傻子?”

看到她脚步向后退,傅宴青嗤笑一声,一个大跨步走进浴室,单手就将她按在洗手台上。

“我说过,我帮你。”

宁矜头上还挂着衣服,看不清男人的神情,但他炽热的体温她感受获得。

”我帮你。“

宁矜松了口气,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开口:”你帮我拿个剪刀,我本身剪掉头发。“

傅宴青喉头微动,嗓音有些低。

”……“

宁矜想都不想地怼归去,她用手推了推傅宴青的胸膛,推也推不动,就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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