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边,满身高低都被雨淋湿,水珠重新发上的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谢轻舟的话还式微地,就被傅宴青一脚踹到墙角。

“你如何会过来?“

宁矜被他这神似怨夫的语气弄的一愣,有些不安闲地冷静鼻子。

前一分钟还人满为患的小板屋,顿时就只剩下宁矜和傅宴青两人。

顺手拿过一条干毛巾帮他擦头发,边擦边问。

一吻结束,她都有些堵塞。

砰。

风雨不断往里灌,屋子中心燃烧的火堆也近乎燃烧。

“……我要说心疼,你还能踹死他?”

宁矜清了清嗓子,将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情感清理出去。

宁矜哭笑不得,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她吐出一口气,把明天早晨产生的事一五一十给傅宴青说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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