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的宁矜动了动:”我才没有……“
那上面仿佛另有这傅宴青的温度。
落日已经完整落山,两边路灯亮起。
“……你这甚么语气,我也没想到会有蛇呈现。”
宁矜从傅宴青的背上滑下来,站在原地愣了会儿。
“太爷爷,我但愿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一下又一下地掠过他的额头,又轻又柔。
痒意很轻微,但从脸颊伸展至脖颈,随后钻进内心,更躁动了。
“那我也不想的。”
固然她是被药熏晕的,但傅宴青一起抱着她是真的,要救她的心也是真的。
或许是感遭到用手擦还是蛮脏的,那女人不晓得从那里摸出来的纸。
宁矜趴在傅宴青背上,一抬眼就能看到傅宴青棱角清楚的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