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能够呈现的空档,就在那天他从结婚典礼上分开那次。
宁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中午。
是他的孩子。
孩子没了,没了。
直到几天前,他问宁矜有甚么事,她笑着说没事了。
宁矜甚么时候流的产?
傅宴青呼吸俄然变得短促,沉声开口。
“为甚么不奉告我?”
李易听得心惊肉跳。
宁矜微怔,随即扬眉。
宁矜内心一片死寂,她看向傅宴青的神情很安静。
傅宴青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回想这些天来和宁矜呆在一起的时候。
因为男人眼底青黑,眼白处都是血丝,平时打理得洁净利落的头发也有些混乱。
你们今后还想不想有孩子?
活像熬了几个大夜没合眼似的。
她才刚做过流产手术,那就是小月子,起码要卧床疗养十五天。
质料很薄。
“并且就算我奉告你,婚宴那天,你会因为我有身了就留下来吗?”
他吐出一口气,拨通李易的电话,压抑住嗓音的颤抖,低声开口。
“给我查宁矜甚么时候做的流产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