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欠傅宴青的情面,还掉一个。

那次是她喝了酒,又加上傅宴青实在过分诱人,她才没把持住。

“这是几?”

“妹子,你这男人不但长得帅,还挺守男德的,瞧瞧这被裹的,跟个大女人似的,恐怕被人瞧见。”

说完,大姐看了眼床大将被子盖得严丝合缝的傅宴青,打趣。

想到这儿,宁矜从床上起家。

“贸易奥妙,无可奉告。”

“床头柜内里有,省着点用。“

”……“

温水透过喉咙滑下,傅宴青飘飞的思路回笼,冷透的身材规复了些温度。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恶心想吐,或者是眩晕?”

等傅宴青醒来的时候,人还是眩晕的。

面前的气象垂垂变得清楚起来,傅宴青肯定不是本身的幻觉,这才动了动嘴唇。

两年以内,应当能还完的吧。

宁矜答复得开阔,视野落在一旁摊在椅子上的湿衣服上。

等浴室里传来水声,傅宴青才看向床沿下水渍,微微皱眉。

见他没答话,宁矜微微皱眉,伸出两个手指在他面前闲逛。

“害臊才惹人疼呢。”

刚才忙着体贴傅宴青的环境,湿衣服一向都没换,现在他醒了,她恰好去沐浴。

晚八点,半程镇接待所。

傅宴青的视野向下望去,眉心狠狠一跳。

再说她才解开了一颗扣子,就被傅宴青按住了,前面那些没眼看的事也都是傅宴青做的。

“傅总,你该不会觉得我趁你认识不清,脱你衣服,欲行不轨吧。”

“湿透了,帮你脱下来,一会烤干。“

“二。”

傅宴青转头,神采嫌弃,一言难尽。

她顿了顿,看向脸冷耳根红的傅宴青,挑眉。

宁矜别开脸,岔开话题。

宁矜前去开门,接待所的大姐拧着小太阳走出去。

宁矜无语。

咚咚咚。

“不谢。”

宁矜发笑:“好,感谢大姐。”

“他比较害臊。”

傅宴青听出她话中的调侃,凉凉反问:“莫非你没有过?”

宁矜悬着的心终究放下,皱紧的眉头也松下来。

跟她有甚么干系?

宁矜喷笑,又被傅宴青冷冰冰的一眼扫过,只能忍着笑说。

大姐意味深长地来了句,捅了捅宁矜的胳膊,凑到她耳边低头私语。

“还能说甚么,说我对你企图不轨呗。“

房间内的氛围俄然变得奇特起来。

等等。

“……”

“感谢大姐。”

冷透的身材?

”我们这儿平常没甚么人来,吹风机也未几,给你同事几个就都没了,我给你找了个小太阳,便利你烤衣服。“

宁矜扭头瞥见他警戒的模样便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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