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环顾四周,没看到傅宴青,内心有些莫名的镇静。
“……”
她刚想答复,就见听身后传来冷冷酷淡的一声。
固然不隧道,但宁矜和傅宴青的干系仿佛因为这件事拉近了很多。
“还说没有,你这嗓子就跟生吞了火炭似的。”
话音落地,傅宴青凉飕飕的目光射过来,声音漫不经心。
“你该不会是害臊了吧?”
一片白茫茫中有人救了他,这么多年来,她一向看不清他的影子,可这一次她看清了,是傅宴青。
宁矜穿戴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坐在床上,神采惨白,嘴唇也是起皮的。
宁矜有些恍忽。
话虽如许说,傅蓁却识相地退出病房,将空间留给两人。
那人身上另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