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青冷眼瞧着她进一步退三步的挪动体例,不等她再动,哈腰将她抱起来,直接扔回了床上。
脑海中闪现出之前那些摔一跤,伤到脊椎神经的病患,她心都凉了。
她咬牙,把上衣扣子重新扣好,紧接着双手撑着空中,一点一点地挪动。
傅宴青深吸一口气。
气归气,但他也没想对宁矜脱手。
宁矜都被砸懵了。
“不消,林妈,这血不是我的。”
“来,我带你去浴室洗洗。”
看来刚才是俄然砸一下扭到了,现在缓过来就没事了。
“傅先生如何这么不会疼人?”
“大蜜斯,伉俪床头打斗床尾和,我们有甚么话好好说。”
林妈帮着她把衣服换下,宁矜低头瞥见裤子上沾着的血,落在身侧的拳头垂垂收紧。
宁矜现在也懒得管傅宴青。
宁矜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我结过两次婚,也算是过来人,要想保持好一段豪情,吵架不能过夜。”
宁矜懵了一两秒,半晌后才回过神林妈想歪了,一时无语。
看起来就和凶案现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