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

“我是不是还得感激你的捐躯取义?”

烧成这鬼德行还记得骂他,好,真是很好。

李易默,半晌后摸索:“那回老宅?”

乃至连呼吸都变得落针可闻。

他不敢说宁矜是傅宴青拍晕的,只得考虑说话。

一分钟,宁矜没动。

“去病院!”

“起来。”

宁矜也不晓得是梦见甚么,先是噘嘴,继而小声嘟囔。

一声轻笑,那冷酷的语气却比刚才更冷。

宁矜只感觉脑筋嗡嗡的,然后就落空认识。

“傅总,宁藐视来烧得挺高的,要不您看先送她去病院?”

透过车窗,宁矜能看到他陋劣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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