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体恤皇后娘娘,这个我们体味,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怎受得了奖惩?若非是她身边的玉芝调拨,皇后娘娘也不会白白受这委曲。以是臣妾恳请皇上重重奖惩玉芝。”就算抓不到皇后,容嫔也要抓住她身边的宫女。
这倒是让他两端难堪,但是在萧长歌的面前总不能把这件事情胡涂带过吧?
阿谁处所,恐怕有进无出啊!
玉芝见状,很明白本身接下来能够小命不保,便看向了叶皇后乞助。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身为六宫之主,对待这些妃嫔宫女寺人都未曾凶暴过,本着以善为先的原则去办理后宫职员,又怎会让玉芝如此对待后宫之人?请皇上明鉴。”叶皇后说着,两行泪水不自发地落了下来。
“皇上,平云寺前提艰苦粗陋,好歹玉芝跟了臣妾这么久,都将近到出宫的年纪了,臣妾才想着要给她安排一门婚事,怎能说去平云寺就去平云寺?请皇上开恩哪!”叶皇后猛地跪到了地上,头埋在地上不竭哭诉着。
“皇后,你可知错?”嘉成帝稍稍安静下来,重新坐上了正位,目光微阖。
“臣妾知错。”叶皇后只得压住心中肝火承认弊端。
这容嫔入宫也有十几年了,既没有生养孩子,也没有过分宠嬖,只是那张面貌看上去确切极其斑斓,这么多年了,老的也都老了。
那双眼中是再熟谙不过的恨意,透露着最深恶痛绝的神采。
两人之间的冲突恐怕不是这个时候才有的,这应当能追溯到好久之前。
并且,就玉芝这么个聪明聪明的干劲,又晓得叶皇后想要的是甚么,这么个宫女不好找了。
萧长歌内心冷哼一声,嘉成帝老是顾忌着叶皇后母家的职位,不敢对她如何。
她和嘉成帝成为伉俪不是一朝一夕,天然体味嘉成帝的设法,平生他最恨有人和他抬杠,而她又是皇后,如果在这个时候不给他脸面,恐怕将来的日子会更难过。
只是难就难在嘉成帝会不会承诺,只要他略微有点顾怀旧情,就不会对玉芝动手。
固然此话话中带着浓浓的佩服之意,底子听不出来话中的讽刺之感,但是听在叶皇后和嘉成帝的耳里,却完整变了味道。
她想仰仗着她和嘉成帝多年来的豪情让贰心软,打一张豪情牌,但是她的预算却错了。
看来还真是阿谁宫女将此次的事情奉告给了嘉成帝,只是没想到她的主子竟然是容嫔。
是她没有防备,当初就应当一刀告结束这个女人,现在也不会出来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