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兀自哭个没完,他不耐烦道:“到底出了何事,还不说?屁股又痒了?上回的打忘了?”

绿莺方才被他不包涵面地数落一番,内心正羞愤地直冒泡,此时听了这羞人的话儿,哪不足力顾及方才委曲,臊地直内疚着往他怀里钻。

冯元心下熨帖,语气更加语重心长:“嫡庶有别,大师里最忌那庶子生到前头,嫡宗子乃是立家之本,为父倒是盼着贤胥与冯娴她更加恩爱些,早日后代双全啊,哈哈。”

事毕,冯元瞧了眼汗津津的绿莺,温言解释道:“爷这些日子忙煞了,亲朋来往走动、下属要拜访、同僚须应酬,脚不沾地,累得晕头转向,哪有闲暇来瞧你。”

不防他变脸这么快,绿莺一怔,面上红一阵白一阵,讷讷说不出话。

望着头也不回往外走的背影,她揪紧帕子在内心啐骂:与同僚吃酒?呸!谁信!

他的行动声绿莺辩白得清楚,沉稳有力,铿锵严肃。不敢置信地抬开端,待瞧见那人熟谙的眉眼,她心内委曲豁然倾泻,捂着嘴嘤嘤抽泣起来。

冯元虽是在冯娴面前一副帮理不帮亲的模样,可还是在钱逊来领人的时候敲打道:“冯娴自小被她娘宠坏了,常日望贤婿多加担待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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