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完敲打之事便有了风花雪月的心机,此时瞧绿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昂首间阵阵暗香,他再不忍耐,抱起她入了床榻......

与此同时,冯府掌家太太冯佟氏也是满肚子怨气。

浑浑噩噩起了身,也不觉肚饿,孤零零坐在圆墩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头。一头乌发趁着巴掌大的白净小脸儿,如何瞧如何美艳。绿莺气苦,真是红颜未老恩先断,男人的心变得忒快!

冯佟氏欣然应允,妯娌二人一同出了门。

见她怯怯地不敢抬眼瞧他,只低头搅着帕子,无措的不幸兮兮样,冯元缓了缓心气儿,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爷是你绿莺的天,爷的话便是规语,你须时候谨守本分,日子才气过得舒坦。好了,晓得就行了,这事便过了,你也莫要委曲个没完。”

冯元自是去了南门宅子,刚一跨进院门,宅子里的下人先是跟见了鬼似的,接着又似喜极而泣,总之让他很一番莫名。

绿莺方才被他不包涵面地数落一番,内心正羞愤地直冒泡,此时听了这羞人的话儿,哪不足力顾及方才委曲,臊地直内疚着往他怀里钻。

“你这是甚么话?后院之事一介主母没本领制约,难不成还怪起半子了?外头大事都忙不过来,哪不足暇理睬妻妾间的争风妒忌?”冯元狠瞪她一眼,满脸不附和,又沉声对冯娴说道:“你肚皮不争气,还怨旁人说?谁不盼着小子?你有这抱怨的工夫不如用在孕育子嗣上头。”

冯娴猛点头:“恰是,那几个贱人日日跟我耍着威风,钱逊他也不管。”说着捂着帕子嘤嘤哭起来,“纯儿虽是丫头,可也是他嫡长女啊,常日对纯儿不咸不淡的,不就是嫌孩儿没给他生下个小子么?”

冯元心下熨帖,语气更加语重心长:“嫡庶有别,大师里最忌那庶子生到前头,嫡宗子乃是立家之本,为父倒是盼着贤胥与冯娴她更加恩爱些,早日后代双全啊,哈哈。”

大嫂?整整衣衿,将酸气压下,她堆起笑出门去迎。

闻言,冯佟氏不快道:“半子如何是个拎不清的,竟让小妾爬到主母头上?”

瞧她兀自哭个没完,他不耐烦道:“到底出了何事,还不说?屁股又痒了?上回的打忘了?”

“这钱逊欺人太过,欺负我们冯家没人不成?毓婷你放心,你就一向在娘家住着,他何时来接,你何时再回,他来时娘也得诘责他一番,是要宠妾灭妻不成?”冯佟氏边说边拿眼儿睃冯元,哼,满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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