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丫环退到一旁。
苏琬哎了一声，迷惑地看向他，问道：“大哥，你才返来，又要去那里？”
“……那昏君已被我们节制住，为何现在还不动手？”仿佛是陈妃的声音。
卫王拍了拍她的手，沉寂隧道：“别担忧。”
“阿琬姐姐本日不在府上，我便提早返来了。”沈乐蓉道，停顿一下，又问，“母妃去了灵觉寺祈福，那父王和阿兄返来了吗？”
“不必多礼。”沈乐蓉往书房的方向瞧了一眼，见内里灯火透明却大门紧闭，不由疑道，“你们如何不出来服侍，府上来了客人了吗？”
她问道：“郡主本日不是到端郡王府找苏家女人了吗？为何这么早就返来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沈桓展开眼，一个冷酷的眼神扫了畴昔：“本王说过，不准再叫阿谁称呼。”
沈乐蓉听到此处，不由大惊失容。
……找人算账？大哥要找谁算账去？
端郡王府的马车驶出了灵觉寺，返回上都城。
墨衣道：“奴婢收着呢，女人可要看？”
沈昭一个激灵，浑身僵冻住了。
*
在宫中的时候，他传闻过很多关于这位皇兄的事情――心狠手辣、刻毒无情、扰乱朝政、逞残暴虐、暗害忠良，是奸佞之人。
“大哥，你返来了。”
“是！”沈昭瞪大了眼，立即遵循叮咛滚到了马车的角落里，不料因为行动过分，一头撞到了马车壁上。
“前去复命。”苏珩只淡道，便回身朝大门的方向而去，“趁便找人算账。”
“如许真的能行吗？”陈妃的声音又在屋中响起，“你那位王妃呢？若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又该如何办？”
路途悠远，马车里无人说话，只要辘辘的声音在耳边响着。
想好的说话一刹时忘光，他像一只被丢弃的小不幸般，缩成了一团，结结巴巴隧道：“我、我……”
“好。”墨衣回声，“奴婢这就去唤车夫返来。”
“是陈妃娘娘。娘娘来找王爷，说是有要事与王爷商讨。王爷便让我们在内里候着，没有他的叮咛不得出来。”这丫环道，“郡主，需求奴婢去通传吗？”
坐在空荡荡的马车中，苏琬又忍不住忆起被沈桓亲吻时的感受。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触上了唇，学着沈桓舔舐的行动，反几次复地在唇瓣上摩挲着，垂垂红了脸颊。
“是。”
沈乐蓉神采一变，也顾不上被撞到的花盆，提着裙子缓慢分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