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迷惑,不由问道:“琬琬,你甚么时候换了一身衣裳?”

周玉柔并未推测苏琬会有如许的反应,顿时一慌,大滴的泪珠滚落:“琬表姐,我、我……莫非你还在生我的气……”

苏老夫人语气迟缓地说道:“琬琬向来玩皮,但她的性子,我也是知根究底的。她再娇纵,也不至于做出那般特别的事情。”

苏琬说出早已想好的说辞:“宫宴的时候,斟酒的宫女粗心粗心,不慎将酒水倒到了我的身上,湿了衣裳,永平公主的身形跟我相仿,便带我去了她的宫里换了一身新的。这是她借我穿的。”

周玉柔顿时面若土色,颤抖了半晌,只能含着泪道:“我本来是要到灵觉寺上香的,但未料在半途碰到靖安王世子,他说我载我一程,但没想到就将我带入宫里。我、我……”

甫一进入前厅,就见周玉柔正跪在苏老夫人与云和郡主面前,嘤嘤落泪,与她们诉说着委曲。

她压下心中的愠怒,走上前,佯作若无其事地唤了一声:“祖母,娘。”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永平公主与她年纪相仿,为甚么这个部位却比她大了两圈不止呢?

周玉柔垂下视线,道:“靖安王世子因为一些事感情激我,与我多说了几句话。但琬表姐仿佛生了我的气,在湖边与我起了争论,成果我们一同掉下水里去了,最后还是靖安王世子救起了……”

两人的动静天然引发了厅中几人的重视。

他捂着脑袋坐了下来,不敢信赖地盯动手中的荷包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它有些嫌弃地捏了捏,哼哼唧唧隧道:“这绣工,还不及琬琬半分呢。不过……算了,那母老虎第一次给我送东西,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免得她到时候又找我算账。”

苏琬也在猜想卫王世子那番话的企图,很有几分漫不经心:“没甚么,他只是来感激我对韶颜郡主的照顾。”

听他提起周玉柔,苏琬的神采顿时冷了下来:“二哥,那些无关要紧的人,还是不要提了。”

这时,一向一言未发的苏老夫人开口道:“玉柔,你从衡州到苏府,也有几月之久了,是吗?”

苏老夫人道:“你的祖母与我是亲姐妹,她未出嫁前,虽也有着娇惯的性子,但倒是极守端方的。”

周玉柔错愕地抬起煞白的面庞,难以置信地看向苏老夫人,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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