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和宁泽只能停下脚步,目露担忧之色。
沈桓却恍若未觉,只是道:“本王不想让她难堪。”
“即便王爷是琬琬保重的人,但如果王爷再敢欺负琬琬,不管是甚么身份,我定然不会饶过你。还望王爷好自为之!”
一丝惊奇从沈桓眼中掠过,但很快消影无踪。他的语气和缓了一些,容色如常普通冷酷:“苏大人求见本王,是可有要事?”
苏珩收回了剑,看向鲜血淋漓的伤口,目光似有不解:“……为甚么不还手?”
宁晋也跟着出去,守在了那一道大门前。
说罢,他回身大步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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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剑影直向着沈桓而去,却在半途硬生生地偏了一下,从他的手臂划拉而过。
“你先下去吧,本王要伶仃鞠问此人。”沈桓对牢头道。
“那王爷到底将我家琬琬当作了甚么?”苏珩满脸怒容,那目光恨不得将沈桓凌迟般,“琬琬如何说也是大户人家的好女人,不是王爷随便热诚玩弄的人!”
沈桓的马车驶离了东大街后,并没有回到秦王.府上,而是直往大理寺的大牢而去。
苏珩天然是听懂了沈桓的言下之意,但这番解释不但没消去他的肝火,反而让那肝火燃烧得更旺。
“你公然晓得!”沈桓眸色微沉,语气是充满冰冷的诘责,“为何大师先前不奉告本王此事?”
秦王.府的后花圃因为一场苦战而变得混乱不堪。
沈桓像听到天大的笑话那样嘲笑了一声:“大师是在说你本身吗?”
“王爷!”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沈桓不语。
宁泽心中一惊,赶紧解释道:“王爷,是苏家的至公子,他有事要求见王爷。”
宁晋和宁泽皆严峻出声,不约而同拔出了长剑,就冲要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