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高低的对比,道尊必定会让咋咋呼呼的颜云分开,低着头的谢可盈忍不住莞尔。

常天长老听到颜云的回语,刹时肝火冲天,吹着胡子愤激地说:“你师姐美意替你摆脱,你竟然……”

池水浸湿了衣裳,两人像是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

似是奖惩,她缠绕着池中独一热源——凌寒,将身材的冰冷全然传给他,脸还在他的背上蹭了蹭。

颜云每个字都在表示着小狐狸这是在欲擒故纵。

她可不是原主,不会被那些所谓的牌坊束缚住。

这几句话直接将面前两人镇住了,嘴巴张张合合,却不晓得应当说些甚么。

颜云听到回话,好似被那迟来的第二道雷劈了一样,呆站在原地,她都说了这么多个字,竟一点用都没有。

【凌寒肝火中烧+5000】

明显已经离远了,鼻尖缭绕的是小苍兰的气味,面前是两个熟谙的人,脑中却满是那位楚楚不幸的蛇蝎美人。

“你算个屁啊!别跟你姑奶奶我装腔!我到底犯没出错最心知肚明的就是你,少拿你们道家那陈腐的一套压我头上!”

“你也滚。”

“颜云,”凌寒还想说些甚么,一却被声着仓猝慌的呼喊打断,声音大得差点引发一场雪崩。

颜云向后撤,阔别狠狠瞪着她的谢可盈。

谢可盈见景象不对,因而从储物戒中取出寒露,恭恭敬敬地举过甚顶,“这是徒儿破钞七十个凌晨,采遍山下统统荷叶清露,特地为道尊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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