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云靠毅力强撑着,孤傲地昂开端颅,直视着凌寒的眼睛,脖颈处的血液给她增加了几分妖艳。

她声音放轻了很多,“如何才气抹掉它呢?”

她不但不见了,还留下了满墙难以辩白、乱七八糟的“墨宝”。

她垂眸抚着凌寒的衣衿,凌寒不言语,只低头看着她素白的手为他抚平衣衿。

“颜云,”他紧绷道,“你想干甚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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